只不过一点都不成功就是了。
很可笑,我居然想要和霍如烟争一争。
但是你不许笑我,我可是做了好久的心建设,才好意思说出来的。
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已经离开了。
我打算自驾游,然后忘记你,寻找第二春。
其实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你,你经常应酬到很晚,喝得很醉才回家。
你的胃肯定受不了。
不过,这下应该有霍如烟会好好照顾你吧,我的担心好像有点多余了。
离婚的事我的律师会找到你。
以后就不再见啦!
沈无言。
宾客散尽的礼堂,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于是,蒋一言的啜泣声变得格外明显。
为什么要哭呢?
明明他应该觉得自由了才是,明明他应该高兴少了我这个绊脚石才是。
但这些,我都不在意了。
我哥找了半天才找到我。
那次葬礼,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「我」的骨灰盒被蒋一言带走了,具体放在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。
回到家的蒋一言还有一种不真实感。
看着我放在门口鞋柜上的拖鞋,看着我茶几上的水杯,看着我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。
他很难想象我已经死了。
我走时什么都没有带走。
蒋一言躺在我每晚睡过的地方,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,打湿了枕头。
门外传来爪子磨门的身影。
豆豆的声音不断地从门外传来,以往这个时候我总会去和豆豆一起玩他喜欢的玩具的。
见到处找不到我的豆豆,有些焦躁。
止不住地低声呜咽。
我临走时,在车上还在担心豆豆。
「哥,你说能不能完了把豆豆给偷来。我实在舍不得他。」
「现在知道舍不得了,那当初干嘛要随便就养一只狗。」
我哥后来试过很多次,只不过都以失败而告终了。
外界都知道蒋一言有了个狗儿子,狗儿子去哪儿,保镖就跟到哪儿。
我哥实在没办法下手。
后来这件事就被我们搁置了。
三年后,一个花店开得正红火。
每天只接受二十束花的预订。
而且这个老板开店很随意,有时候早上不开门,也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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